,大老远的跑来,只是充当看门的外门弟子?而且被扔在这荒凉的山丘之上,与流放或囚禁有何分别?

难怪宿渊吓跑了,他的仙门虽小,却为一门之主,岂肯遭受如此委屈!

令狐北与荀原相视苦笑。

于野与詹坤也是一脸的无奈。

其他新晋的弟子同样的沮丧不已。

在此驻守的二十多个金丹、筑基、炼气弟子倒是兴高采烈,忙着交接事宜,之后便匆匆离去……

一个时辰之后。

于野盘膝而坐,默默打量着眼前的一切。

两三丈大小的石屋,四壁空空,没有窗口,仅有一道木门,极为寒酸简陋。

嗯,这便是他的住处。

他铺在地上的褥子,成了屋内唯一的摆设。

曾几何时,天机门仅存在于残缺不全的讯息之中。只知道它与裘伯与神器有关,却始终神秘莫测。谁想阴差阳错之下,竟然成了天机门的弟子,而所见所闻却是大相径庭,切身感受更是令人错愕莫名。

于野摇了摇头,看向面前的一堆东西。

一枚纳物戒子,两套青色道袍,两双软靴,一块玉牌,两把飞剑,百块灵石,四瓶丹药,还有两枚玉简。

毕竟是名门大派,新晋弟子的应用之物倒也齐全。

纳物戒子,与他的纳物铁环相仿,其中约有十余丈大小,收纳寻常之物足矣。

青色道袍的质地非丝非麻,却柔软轻薄,很是不错的样子;靴子为兽皮缝制,应该结实耐用。

白色玉牌,有着两寸大小,正面刻着“天机”的字样,背面单刻一个“煞”字。

于野翻手拿出裘伯的那块令牌放在地上。

两块玉牌一模一样,唯有“和”字与“煞”字不同。

记得伯奇的令牌所刻的是“奇”字。

倘若奇、和二字,为弟子的名号,为何他于野的令牌不是野,而是煞字?

于野忖思片刻,依然懵懂不解。

两把飞剑,尺余长短,品相中等,剑柄刻着“天机”的铭文。

于野再次拿出一把断剑并排置放,幽幽吁了口气。

裘伯的断剑同样刻着天机二字,他的身份与来历已确凿无误。

四瓶丹药,无非辟谷、疗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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